“对，房子里到处都是程家人，奕鸣哥也在，你敢伤我表嫂一根头发，你也逃不出去！”白唐若有所思，他转身看向窗外，“雪已经停了，等雪融化了，世间万物又会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你也应该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。”再看到司俊风，他的诧异中又带了几分惊讶，“司少爷也来了。”

“……”“你闭嘴！”

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醉汉叹气：“我这不是怕碰上大老板吗，我三个月没来了，今晚上第一次来，竟然又碰上了他！”

程申儿一双美目红肿如核桃，见到严妍，还没说话，先簌然落泪。是案发前后，晚上在酒店值夜班的人员名单。

雪很大，棉花片般的雪花夹着细小的雪，纷纷扬扬连绵不绝。严妍忍不住掉眼泪，同时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