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没关系,以后她有的是方法!
就像一个不信任她、会伤害她的医院,她会毫不留恋的离开一样。
萧芸芸从来都不知道谦虚是什么,笑着点点头:“有人跟我说过。”
隔壁书房。
这逻辑,清奇得过头了。
“你这是一本正经的插科打诨。”萧芸芸戳了一下沈越川的胸口,“我才不理你!”
就像阳光突然照进心底,一朵鲜花正好徐徐绽放,一切都刚刚好,这种感觉美得令人心醉。
就是因为不奇怪,就是因为他们是男女朋友,在一起干什么都名正言顺,所以萧芸芸才更加难过。
沈越川抵上萧芸芸的额头:“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,确实很幼稚。”
沈越川只好接过去,试了试温度,想着长痛不如短痛,一闭眼喝光了一碗药。
沈越川接着说,“知夏告诉我,她昨天很早就下班了,你明明没有把文件袋给她,却硬说文件袋在她手上。”
“我已经叫人查了。”主任说,“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。”
“嘭”
沈越川使劲按了按太阳穴,开始怀疑他刚才的表白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。
说完,沈越川挂了电话,萧芸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虽然很满足,萧芸芸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沈越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