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,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,渐渐的不发抖了,只是蜷缩在浴缸里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。
陆薄言微微颔首,进|入专用电梯,径直上了顶楼的包间。
洛小夕不信邪,挣扎了一下,看见苏亦承的目光沉下去,隐约感觉到什么,“咳”了声,尴尬的干干一笑:“呵呵……”
……
洛小夕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睁开眼睛,一看视听室已经空了:“其他人呢?”
这是穆司爵一贯的作风。
因为那个人的目光。
陆薄言在苏简安跟前站定,看了眼她怀里的红玫瑰,笑得意味不明:“花很漂亮。”
“你说,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。”刑队长说。
她闭上眼睛,最后浮上脑海的是陆薄言的脸,然后意识慢慢的,慢慢的变得不清楚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确定无疑陆薄言是在嘲笑她。
她受过专业的台步训练,排练过好几次,也在T台上走过,但在直播上说话,还是第一次。
她咬了咬牙:“你先回去,我让Candy送我过去!”
就在洛小夕要掀桌的时候,方正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匆匆忙忙走了,还不忘和洛小夕说下回见。
陆薄言替她卷起几节袖子,就看见了她掌心上深深浅浅的伤痕。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