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没有心情再呆在房间,穿上外套下楼,周姨说穆司爵已经离开了。
相宜循着声音偏过头,正好看见哥哥,扁了一下嘴巴也要哭。
很快?
可是,今天的检查改变了一切。
她一半是因为想起穆司爵不理她就生气,一半纯粹是故意挑衅穆司爵。
三厘米长的疤痕,像一只蜈蚣栖息在许佑宁的额角,尽管因为头发的遮挡,平时轻易看不到,但毕竟是在脸上。
得罪他,也许还有活路。
穆司爵圈住许佑宁的腰,把她带进怀里,暧昧地贴近她:“你确定我没长大,嗯?”
穆司爵“啪”一声打开床头的台灯,抓住许佑宁的手:“你怎么了?”
说实话,许佑宁有些心虚。
“叔叔,我们进去。”
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我不至于利用一个孕妇解决问题,更何况那个孕妇怀的是你的孩子。”陆薄言像认真也像揶揄,“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就好。”
“许小姐,你最近胃口很好啊。”阿姨说,“吃得比以前多了!”
她急急忙忙跑出门,撞了陆薄言一个满怀。
意识到这一点,穆司爵的神情瞬间变得愉悦。
穆司爵冷冷一笑,声音更讽刺了:“我也想不到,康瑞城会有逃避事实的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