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她手里的确没有证据，去怀疑程子同。符媛儿也不想再说。

两个妈妈在电梯前等待，见符媛儿和季森卓出来，符妈妈疑惑的问：“怎么这么久？”季妈妈没说话，她虽然双眼含泪，但目光坚定，像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。

“好吧，下午你送我去机场。”严妍接着说。“你要带我去哪！”符媛儿怒声质问。

会感觉到，他永远不会厌倦跟她做这种事。程子同今晚应该不会回公寓了，她死守在公寓也没意义。

浓烈的酒精味瞬间扑鼻而来。她愣了愣，他是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吗，就这样当着她的面打电话？

嗯，如果她知道，他昨晚上彻夜未眠的话，她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。符媛儿也觉得自己真是的，干嘛难为情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