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灯光秀,水上杂技,唱曲儿跳舞,种类还是很多的。”
司俊风颇感意外,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“我感觉这是一顿鸿门宴。”
“目前情况还不清楚,”祁雪纯问,“顶楼餐厅是什么情况?”
再看了衣服口袋,里面也什么都没有。
稍顿,他对祁雪纯说:“你便装和司俊风一起进去,一个警察都不去太奇怪,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,他们会降低警惕。”
她不禁有点着急,如果司俊风说这会儿她就在家里……她这个模样怎么见人,咦,她的衣服去哪里了?
“哦。”然而他只是轻描淡写答应了一声,并没有否认和辩解。
“这封信是怎么到你手里的?”祁雪纯问。
她一边往前走,一边重新将手臂上的纱布紧了紧。
她只是在想,三天前在花园发生的那一幕。
祁雪纯怔然一愣,她借口去洗手间出了暗室,回拨过去。
他的方式很温和,他始终想两全其美。
“从小我见得最多的,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,他们算计别人,别人也在算计他们,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,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,”她看向司俊风,“你父母也是生意人,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?”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?”祁雪纯打趣。
“两位有话好说。”他说着,已将两个什么东西快速塞入了两人的西服口袋。
如今他依旧正义不改,只是明白了想要达到某些目的,需要讲究一些技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