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没有影响!”傅箐一点不赞同她的话,“你知道吗,导演和制片人为此愁得很,先不说已经拍好的部分了,牛旗旗是制片人好不容易请来的,导演也是指着这部戏去拿奖,如果牛旗旗被换,他们的很多心血就白费了。” 她这才看清,原来他已经换上了跑步服。
她脑子掠过一丝疑惑,这是小学生上课吗,有人来找,老师就会让同学出去? 一个男人不急着把女人锁在身边,只能说明他心里没有这个人。
“哦。”笑笑乖巧的没有再问。 “抓娃娃。”
前半程他还挺老实的,只是靠在她怀中呼呼大睡。 “这你就不懂了,没通告的时候还不让人出去逛一逛,出去逛肯定要美美的,”傅箐一脸憧憬,“万一碰上真命天子呢!”
两人以前在其他剧组见过,不算是陌生人。 “那四年,我带着孩子,每天都在盼着你能醒过来。我们在一起不到六年的时间,然而大部分时间,你都没有参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