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”严妍的苦闷无处发泄,只能向妈妈哭诉,“我该去找他吗?我再见他,是不是更加对不起爸爸?可我想找到爸爸,我就得去找他……大卫医生说他可以想别的办法,但爸爸不能等,他等不了了……他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救他,对不对?” 严妍着急往病房赶,却在病房外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,“……慢点,叔叔,我扶着您……”
“好,如果我明天有时间,我再过来。”她起身往外。 “奕鸣,你真的考虑好了,准备跟严妍结婚?”白雨问。
程奕鸣只能发动了车子。 而且,她穿着宴会厅服务生的衣服。
荒山野岭里,没有明显的道路,有的只有杂草和树杈,没跑多久,严妍的衣服裤子已被树枝刮刺得处处伤痕。 “啊!”严妍尖叫着醒来,浑身冷汗。
医生实在想不明白程奕鸣有什么地方需要用力,难道,“奕鸣,你是不是张罗着健身了?”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忽然听到隔壁房间有搬东西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