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,被苏韵锦一个电话吵醒。
沈越川整理文件的动作顿了顿,片刻后,他抬起头看着陆薄言:“以后,不要再提这件事了。”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角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
萧芸芸只好放出大招:“你们来得了这个酒吧,就说明不是一般的混混,那你们应该知道陆薄言和苏亦承吧。”
“越川,是我,苏阿姨。”苏韵锦的声音听起来温暖而又慈祥,“突然给你打电话,没有打扰到你吧?”
她没有猜错,沈越川在房间,睡得跟头猪一样。
“这么多年,该说的你爸爸都跟我说了。”苏韵锦无奈的笑了笑,“是我突然想通了你已经是成|年人了,有权利决定自己未来的生活。哪怕你这个决定是错的也无所谓,你还可以回家从头来过,我们家有这个资本。这么一想,我就觉得你开心就好,至于其他的……管他呢。”
“还有就是在岛上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发现你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免我和佑宁独处。”
既然在家枯坐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沈越川,不如去一个可以麻醉神经的地方。
萧芸芸深以为然的点点头:“我真的不懂。”
沉默了半晌,萧国山才缓缓开口:“二十几年前,你母亲在认识我之前,跟一个人谈过一场恋爱。后来那个人得了一种很奇怪的不治之症,在医院身亡了。几个月后,你母亲生下一个男孩,而且跟A市的家人断绝了关系。
萧芸芸知道陆薄言是故意的,心有不甘的问:“我为什么要坐他的车?”
最后那句话,是江烨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字迹。
病房很快就安排好,主治医生动用特权,给江烨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收费单上开的却是多人病房的钱。
“不需要想。”苏韵锦潇洒的摆摆手,“我们又不是没有钱。”
离开会所之前,穆司爵喝了很多酒,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,暖色的灯光投映在古砖上,不经意间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