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真了就好。

符媛儿没说话，虽然令月说得有点道理，但令月明显是程子同那一头的。

那个半躺在床上，脸上包裹着纱布，只露出两个眼睛来的人，就是慕容珏没错了。

她的手，地上，视线所及处，都是鲜红或暗红的血。

符媛儿轻叹，“当然也有私心……程子同跟我说过，他没法断定子吟孩子的父亲是谁，只有等她生下来。”

以程子同的性格，他要的，他喜欢的，他一定会想尽办法争取。

两小时后，她和季森卓在一家咖啡馆见面了。

“那个事已经翻篇了，这是最新的，”露茜一脸八卦的兴奋，“后来老太太……哦，那会儿还不是老太太，偷偷和一个男人来往……”

“想要光明正大还不容易，”符媛儿继续说道，“等会儿邱女士来了，我们同时对她坦白记者身份，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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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吟微愣，“伯母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？”

蓦地，他拉开了后排座的车门，嘴里吐出两个字眼：“下来！”这话是命令符媛儿的。

这是一间贵宾病房，里面只住一个病人，而且生活设备应有尽有。

符媛儿没出声，听她还要大放什么厥词。

“等一下，你听是不是亦恩醒了？”叶东城这话一出，纪思妤果然安静了下来。

“程子同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