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说得很有道理,更何况程家也在不停的搞事情,离间她和程子同吗。
上次“怀孕”事件后气走了符媛儿,程子同当时并没有马上追出去,而是在那位石总面前默认了这件事,将她保了下来。
晚上的一段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。
意识到这一点,符媛儿心里更加烦躁。
“妈……”符媛儿轻叹,不知道怎么安慰。
没有证据,就不能说程子同有这种歹心了。
有些麻烦不是解决不了,而是没必要惹。
“那些个身家过亿的大老板,谁没个桃色花边,真能影响股价,他们都破产了。”
“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,”她提醒秘书,“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她想要他和她一样,爱得那么真诚,爱得那么深沉。
这时候车子已经行驶到某个商场外。
他想张嘴说话,却感觉到喉咙里一阵干涩。
“他跟我说了一件事,”她继续说道,“他说我举办招标晚宴的那天晚上,有一件事情发生了我却不知道……”
“多谢。”她忽略他唇角的讥诮不见,抬头喝下这杯酒,她的确需要酒水来壮胆。
剧烈的动静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“下次不要一个人跑到程家去兴师问罪。”他开始说正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