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富二代，国外留学回来，不但能够明察秋毫，洞悉公司员工之间的矛盾，自制力超强，还会人工呼吸……” 袁子欣不以为然的轻哼：“胜负还没分呢，我眼睁睁看你出事，岂不是胜之不武。”

“祁警官，你慢慢抓。”司俊风转身离去。 “程太太？严妍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欧翔抬头看着屋顶：“没有了，当初为了防盗，仅有的一扇窗户也封了……屋顶是混泥土一体成型的……” 严妍真的只在电视剧和小说里见过祁雪纯这样的女生。

祁雪纯诧异转头，猛地站了起来。 “我很好，刚才证明得还不够？”他眼中冷意散去，浮起满满的坏笑。

“严姐！”程申儿上前扶住严妍。 “我刚做了一个不太成功的实验，”她抱歉的耸肩，“没想到你会过来。”

严妍的确是跟着贾小姐到了这里，好意外能看到程奕鸣。 “学长？”祁雪纯匆匆走进，“你……”

“别瞎猜了，”白唐站起来，“现在审讯袁子欣，小路、阿斯跟我来。” 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申儿妈的眼泪不断往下掉。 里面的会员分等级，最高等级的户外求生能力，与优秀特种兵无异。

祁雪纯将目光转回来：“现在轮到你了，司先生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 她确定。
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，什么时候下雨了，玻璃被雨水弄花，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 太师椅里面是做了海绵，但外面是木制的，其中一把椅子的外圈有许多被指甲抠出来的痕迹，深深浅浅，有的还带了血迹……

她也跑了。 其实今天发生的一切，祁雪纯都告诉他了。

两天前，程奕鸣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。 “驷马难追。”

“严姐，你等会儿别被吓着，”朱莉继续说：“我听人说了，这个人有点怪。” 严妍没想那么多弯弯绕，反而很高兴，“正好晚上我有时间，我们一起去给申儿庆祝。”

两人来到程俊来家，程申儿早在门口等候了，给了严妍一个超级热情的拥抱。 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
** 思路客
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 “刚才那个叫声是你让人做的？”她问。

严妍心头一沉，想必齐茉茉是知道她和程奕鸣的关系。 她坐起来，低头看着颈间的项链。

“房子里有人！”秦乐立即得出结论。 “我刚才是故意装肚子疼的。”

袁子欣：…… “严姐，头条是怎么回事？”朱莉着急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