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整理了一下衣袖，轻描淡写道：“不为什么。过来，把药喝了。”
苏亦承的语气瞬间寒下去：“永久性损伤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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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车后，陆薄言拉下前后座之间的挡板，隔开声音，这才问沈越川：“你怎么样了？”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沈越川看了看陆薄言，凝重的接着说，“我查过芸芸父母的车祸，手段……跟陆叔叔的车祸很像。”
萧芸芸还来不及抗议，沈越川已经离开病房。
萧芸芸抿着唇不说话。
她听话的伸出手，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，所有的开心和期待都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。
天气已经慢慢转冷，萧芸芸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袖的睡裙，沈越川担心她着凉，从旁边的衣帽架上取了一件开衫披到她身上，抹了不忘帮她拢好。
“我买了早餐回来，有你最喜欢的小笼包。”沈越川问，“饿了没有？”
他能拿她有什么办法呢？
秦韩很不满意萧芸芸这种反应：“我都说了很劲爆，你反应热烈一点行不行？”
她擦干眼泪，紧紧抓着沈越川的手，就这样安安静静的陪在他身边。
虽然这么说，但她的语气是满足的。
不管康瑞城是什么样的人，这个小家伙，只是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，他还什么都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