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总。”这时，一个男人朝这边走来，手臂里挽着的，正是接待生口中的李小姐。 它斑驳的边角说明她的妈妈已经将这张名片放了很多年，尽管也经历过一些人生的十字路口，但一直没有勇气拨打这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