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不能保全自己，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

“知耻近乎勇，没什么不好的。”白唐一边说，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，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。

祁雪纯心想，能源项目，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。

他的手竟不老实的在腰上抓了两把。

祁雪纯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，但她能体会到，那会是一种既伤心又甜蜜的感觉。

祁雪纯奇怪，司俊风不是找她去了吗，她怎么找到了这里？

他忽然明白过来，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。

纪露露狠声埋怨：“统统都是废物。”

“祁小姐，又见面了。”程申儿微笑着说道，彬彬有礼。

“你们怎么知道慕菁的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她想，让祁雪纯因为参与违法活动被抓，彻底被开除警队。

但听推拉门的声音响起，她疑惑着回头，正巧和司妈的笑脸对上。
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
高中毕业以后，两人的学校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大跳水，到了现在的蓝天职业学校，与之前的同学相比几乎是天壤之别。

“他为什么怕你，你给他施加什么压力了？”她冷哼，“你最好把谎话编圆了再回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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