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她站在窗户边,衣服颜色与窗帘相近。
傅云还不罢休,冲李婶叨叨:“该跟奕鸣哥说说了,什么人都能进来,怎么给朵朵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啊。”
“我是你的老师,不能当你的婶婶。”她马上撇清关系。
刚才情况紧急,她随手抽起旁边花瓶里的花束赶了过来。
她的眼底,对他只剩陌生人的镇定与平静。
他坐着轮椅出来了。
“没人要赶你走,”程奕鸣淡淡说道,“傅云你也少说两句,李婶真走了,谁来照顾朵朵?”
他皱眉瞧着,有点不能理解,“我……好像没有白色西服。”
“爸,您怎么样?”严妍心有愧疚。
“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啊?”有护士小声嘀咕。
严妍快步走出房间,询问保姆怎么回事?
严妍心头一颤。
傅云冷冷讥笑:“你可以拿来开玩笑,别人为什么不可以?我已经问清楚了,当时医生建议你卧床保胎,可你到处跑最终导致流产。”
程奕鸣神色不改,大步朝外走去……
有什么事发生了,但她不知道的吗?
她疑惑的转身,瞧见程奕鸣站在不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