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妈拿起手机端详，忽地嚎声大哭，“你去哪儿了啊，你怎么不回家……”

这个男人浓眉鼻挺，鬓若刀裁，下颚线分明，像一把锋利的裁纸刀……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，是他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睛。

严妍微愣，他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了，每次她都答应，可每次他们都没好结果。

秘书对严妍恭敬的低头，“太太，这边请。”

严妍早该想到的，以程奕鸣的性格，一定会给李婶一个工作电话，单线跟他联系。

她深深贴进他的怀抱。

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毛勇在公司有没有跟谁不合？”

“你别转移话题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看出他在逃避。

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
“红岛3号楼是个什么地方，他为什么要带人躲在那里？”

他抬手对着自己的身高比划了几下。

“什么？”

却见阿斯和袁子欣都在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，已经排除了可能性，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，暂时还没有结果。”

既辛苦又危险的，何苦来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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