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安慰她：“姑妈一直情绪不稳定，得了这类病，突发情况随时会发生。”

“我好多了，咳咳咳！”

“哎……”他的骨头是铁做的吗，撞得她额头生疼，眼里一下子冒出泪花。

杨婶担心的蹙眉：“大少爷……警察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吗？”
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……”

“这些都是蒋文找人做的，我更喜欢简单一点的东西，但他说这样才漂亮……你也觉得漂亮，他说的果然没错。”司云眼中划过淡淡的黯然。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但心里咯噔，上回三表叔的事情过后，司爷爷对程申儿不是深恶痛绝吗？

“祁小姐，又见面了。”程申儿微笑着说道，彬彬有礼。

“我让你去查的是杜明吗！”司俊风愠怒。
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

祁雪纯，我要让你成为司家的耻辱！

“今天上午6点到11点，你在哪里？”白唐问。
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好多好多这样的事，在此刻浮现得特别清晰。

“不，不是的……”欧翔摇头，他求助似的看向白唐和祁雪纯，又立即将目光转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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