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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在电话里说，今天取消行动，是担心她们的通话被监控，故意那样说的。
如果程奕鸣真的死了……她有点害怕了。
她赶紧拿起电话拨打，低声说道：“我已经把他们打发走了，你放心吧，他们没有怀疑。”
“胡说什么！”他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，“你离开我试试！”
原来他手中已捏着这样的王牌。
他年龄很大了，六十左右，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，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。
“妈！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，你别被人骗了。”严妍着急。
程申儿气恼的跺脚，“一定是程皓玟耍了什么阴谋诡计！”
“司俊风，那天晚上谢谢你。”稍顿，她又说：“但这段时间，你在我身边出现的几率有点儿太多了。”
“妈，您找我？”她问。
“宣传工作很忙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“是不是对我越来越感兴趣了？”司俊风眼里闪过一丝戏谑。
程奕鸣眸光微沉，“查清楚他在哪里。”
祁雪纯不疑有他，“那咱们还是来聊聊首饰丢失的案子吧。”
“他跟你说过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