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将客房门推开一条缝隙，示意程奕鸣往里看。

车流不断往前，没有任何一辆车停留。

“我吃，”严妍表决心似的点头，“我什么都吃，李婶给我做的补品，我都吃。”

她才不会相信他说的。

可从来没听他提过！

“别谢我，请我吃饭吧。”

严妍暗汗，白雨指望着她帮程奕鸣搭理生意，那她真是指望错了。

“妍嫂！”程申儿忽然窜出来，挡在了司俊风前面，“他没有对我怎么样，是我自己喜欢他！”

严妍好笑，“该说的，不该说的，你说的都不少。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吴瑞安毫无防备，险些摔倒。

“雪纯？”程奕鸣愣了一下，双眼才恢复焦距，“雪纯怎么了？”

“我会保护我自己，但如果那是我必须受到的伤害，不管我做什么都躲不掉吧……”

命案都发生了，对待什么偶发事件，他都很紧张。

“学长？”祁雪纯匆匆走进，“你……”

此刻，她已不再是上一秒的严妍，她多了一份坚定和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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