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灯哥,走一个。”
他没选择夜深人静的午夜动手,那时候不管是祁雪纯或司俊风,都是很警醒的时候。
“你刚才去管道那边了?”他问。
可司俊风浑然未觉,仍然乐此不疲。
他在这附近转悠到治疗结束,都没有问题。
她应该是在说祁雪川。
“因为……”
“我的话已经很清楚了。”
他垂眸不语。
他还能带着有摄像头的药包进来。
早上,腾一给祁爸打来电话,让他去警局做笔录,先接受上赌桌的处罚,再将输掉的财物拿回去。
司俊风轻哼,“他应该谢他自己,没对你起歪心思。”
他紧忙松手,再被她这样粘下去,最后受折磨的还是他。
见他如此云淡风轻,理所当然,冯佳说不出什么来。
空气尴尬的凝滞片刻。
司俊风没接,转睛看向祁雪纯,“老婆,我要薄荷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