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 从外表看她没流血，从神智看也是清醒的，高寒暗中松了一口气，神色已经恢复正常。

他就那么不在乎她？ 萧芸芸心头一震：“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？”

“阿姨，我应该向你道歉，”冯璐璐诚恳的说道：“这一年多我把笑笑放在您这儿，给您添了很多麻烦。” 她反而多了冲咖啡的技能。

高寒，快吃饭吧。 冯璐璐在病床边坐下：“我累了，想休息了。”

“老板娘，卫生已经做完了，我先下班了。”这时，店长的声音从外传来。 “你……”

他本身就高，再加上他站的高一个台阶，颜雪薇必须仰头才能看他。 她不记得了，她和高寒那段青涩甜美的初恋。

“宝贝看这里，看这里……”冯璐璐不遗余力，一会儿将小球举高，一会儿往左，一会儿往右，一会儿又扮个鬼脸，将小沈幸逗得咯咯直乐。 冯璐璐更加诧异了，高寒查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，徐东烈干嘛这么大反应。

她在这些老女人眼里，真的这么值钱吗？ 冯璐璐为难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笑笑，她刚答应带着笑笑去吃披萨，实在不想耽误。

“于新都怎么把男朋友带公司来了？” 冯璐璐什么也没说，到门诊做了清洗，检查了鼻子。

“……线索还不够，按照刚才的分组继续找。”高寒正给一组同事分配了任务，他也起身准备出任务。 仿佛这并不是一个，只记录了她曾经多么渴求爱情的地方，而是留下了更多的东西。

但是没关系，慢慢一定会想起来的。 原来是为了这个追到这里。

高寒看向萧芸芸：“我现在送她去你的公寓。” 电话里，她隐约听到了笑笑的哭声，撕心裂肺的，听着叫人不忍心。

她快，他跟着快。 冯璐璐对着李一号淡淡一笑，离开了展台。

“不过，在我死之前，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，”她继续说道，“你就看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份上，跟我说句实话吧。” 洛小夕约着冯璐璐在一家高档西餐厅吃晚饭。

店长也暗中松了一口气。 她将果汁的吸管弄好，递给笑笑：“要不要在这儿坐一会儿？”

冯璐璐穿过机场大厅，来到机场内的咖啡馆，想弄点冰块。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。

高寒脑海中浮现出小沈幸那张可爱的脸，眸子里掠过一丝温柔。 徐东烈吐了一口气，心有不甘但满脸无奈。

闻言，笑笑更开心，更紧的挨住了妈妈。 他转动目光，强做镇定，“我会继续在你身边设防，他们不会妨碍你的正常工作和生活，但如果你察觉有异常情况，马上跟我联络。”

却迟迟没有人上来，车门处安静得可怕。 “哗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