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往旁边探去,被窝里尚有余热,但馨软的人儿已经不见了。 女人睡得不安稳,闻声便醒了。
她回拨过去,那边便将电话保持在通话状态,让她听清楚谌子心会说些什么。 而且还可能是大病?
谌子心是不知道这件事的,当即愣了:“祁姐,你……怎么了?” “很难是很慢的意思对吧,你需要更多的时间?”她问。
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,但控制不了感受。她现在的感受,就像整个胃被泡在了酸醋当中。 “她往你的食物中放尖锐物。”祁雪纯冷声说道。
他能这样问,足以证明花不是他送的。 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