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毫米的距离,苏简安听得见陆薄言的心跳,感受得到他的炙热。
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?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,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?
他转身离开了洛小夕家。
她的态度没有丝毫暧|昧,娱记也好奇起来:“洛小姐,你和秦先生是朋友吗?”
苏简安拿了瓶红酒塞给洛小夕,又从架子上取了两瓶洋酒:“上去吧。”
这个时候,洛小夕正在跑步机上机械的做着跑步的动作,她有些跟不上跑步机的速度,Candy觉得她会摔下来,但叫她也没有丝毫反应。
等坐庄的唐玉兰拿了四张牌后,她也伸手拿了四张牌过来。
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
“你上辈子才属猪呢!”洛小夕仗着腿长踢了踢苏亦承,“我的衣服呢?”
“不需要。”洛小夕说,“还是各凭本事最好。”
苏亦承的声音冷得几乎能掉出冰渣子来:“去换件衣服!”
她已经喜欢得这么卑微,到头来他还要连这份感情都质疑。
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,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他莫名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发脾气:“苏简安,下来!”
苏简安好奇的歪了歪头:“陆薄言,你怎么一点心虚都没有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