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很早,苏简安朦朦胧胧的恢复了意识,她感觉这一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长,长夜无噩梦,一夜安眠。 她第一次,被一个异性这样亲密地碰触!
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,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: 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:“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?又不是生病,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,我休息一天就会好。”
苏简安曾做梦都想知道陆薄言回来的时候会给她带什么惊喜,可他终于回来,她却连问都不曾问起。 苏简安的第一反应是害怕,习惯了和陆薄言在一起,将来他们要离婚的话,她怎么办?
“少爷吩咐的。”徐伯说,“你舌头不是受伤了吗?少爷特意吩咐家里的厨房给你准备了午餐,让我给你送过来。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
在旁人看来,没有开场舞比这个更养眼了。 苏洪远阴冷地笑了笑,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,迈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