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难过，因为知道那个人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。萧芸芸脑海里的画面就像被定格了一样，全都是沈越川刚才那个笑容。

苏简安也许是用力过猛了，拉链头一下子卡在衣服上，上不去也下不来，她反手很难操作，只能向陆薄言求助。陆薄言冷声纠正道：“我和夏小姐只是朋友，关于我们的话题，只能算是流言。”

她拿出杂志拆了塑封，随手一翻，看见一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，下意识的“咦？”了一声，盯住了杂志上的照片。只是这样，萧芸芸已经很满足了，至少在她余生的记忆里，她也曾经离她爱的那个人很近过，和他很亲密过。

饭后，唐玉兰和萧芸芸并没有多做逗留，不到九点就离开了，套房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，还有两个尚未睡着的小家伙。沈越川只觉得心底腾地窜起一簇火苗，火势越烧越旺，大有把电话那端的人烧成灰烬的势头。

苏亦承总算明白过来，因为早就知道真相，所以洛小夕才对早上的新闻一点反应都没有。“明天我一个人可以！”萧芸芸笑得眉眼弯弯，“天一亮，我就不怕了！”

消息瞬息之间就发送成功，沈越川却盯着他发出去的那两个字，久久没有移开目光。开玩笑的话，这两个字确实也可以用在资历较高的人身上，但是徐医生没有跟萧芸芸解释，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