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泪突然失控，笑容却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灿烂。

“最后也没帮上什么忙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不过，幸好事情还是解决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灵魂出窍？

看萧芸芸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，沈越川说：“我以为这样可以让你死心。”

萧芸芸吓得瞪大眼睛，于事无补的喊道：“佑宁！！”

不过，不是他，萧芸芸不会伤成这样，更不会失去拿手术刀的资格。

萧芸芸靠在沈越川怀里，闭着眼睛，心里的幸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。

沈越川看了看时间：“芸芸差不多要醒了，我得回去。”

萧芸芸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害怕过，她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，一下子扑倒在沈越川身边，无措的抓着他的手：“沈越川……”

纠缠缱绻，转眼已经凌晨三点半，沈越川眷恋不舍的松开萧芸芸。

陆薄言一手搭在门上，说：“明天再看，今天先下班。”

她为什么不懂得抗拒？为什么不知道保护自己？为什么一味的迎合他？

沈越川的心底泛过一阵柔软的暖意，声音也不由自主变得轻柔：“我去买早餐了，有你最喜欢的小笼包，起床。”

她什么都不怕，可是她怕沈越川离开这个世界，也离开她。

萧芸芸哭着问：“要是妈妈还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，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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