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如果他没有降低底线，他和萧芸芸也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。

别人苦着脸说失眠，他就像听见天方夜谭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觉得有些头疼，选择转移话题，“你不是准备考研吗？怎么会不知道下班时间怎么打发？”

对于她来说，喜欢什么，把卡递出去，输一下支付密码，那样东西就属于她了，很简单的一个过程。

没多久，陆薄言和苏简安就回来了。

还不是上班高峰期，两所公寓离得也不远，司机很快就把车开到萧芸芸家楼下。

他救不了自己，也没有人可以救他……

“不用了。”不等沈越川说话，萧芸芸就直接拒绝，“妈妈，让他送你吧，我宁愿坐出租也不要坐他的车！”

“这件事，哪怕不关我事我也得管一管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一个刚成年的小丫头，怎么可能是那个老男人的对手。说吧，她是不是在追你？”

萧芸芸是医生，自然明白想要早点好，这种疼痛是不可避免的，只能咬着牙“嗯”了声。

“还不确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需要去找她一趟。”

许佑宁拍了拍康瑞城的肩膀：“算了，不说那些伤心的事情。对了，杨杨今年多大了来着？”

萧芸芸脑海里的画面就像被定格了一样，全都是沈越川刚才那个笑容。

苏简安疾步上楼，意料之外的是，陆薄言并没有跟着上去。

陆薄言点了一根烟，抽了几口才吐出薄薄的烟雾，说：“我不打算再要孩子了。”

“今天有你最喜欢吃的小笼包，要不要过来吃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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