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菁想了想,摇头,“拿过他配方的只有我和那个制药师,制药师感激他还来不及,怎么会跟他结仇?”
“嘿,你大言不惭,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,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
程申儿心头疑惑,祁雪纯既然已经到了那个地方,为什么还能有信号打来电话?
“以警局为中心画圆,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,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,剩下三家,我选了这一家。”
“大家不用紧张,”祁雪纯朗声说道,“将大家聚集在一起,是因为有些事情,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。”
祁雪纯没说什么,焦急藏在双眼里。
司俊风挑眉,“你要注意措辞,是前男友。”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,一路上她都装睡,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程申儿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呢?
“俊风你怎么才来,”司妈迎上前,“雪纯来好一会儿了。”
他却又拉住她的胳膊,将她拉回自己面前。
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,此时此刻,祁雪纯在干什么?
众人纷纷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