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年没哭过了,但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,许佑宁痛得确实很想哭。
只剩下三辆车跟着他们了。
他睡醒后跑来医院,就是为了告诉穆司爵他明天就回A市的,没想到会碰到许佑宁被“绑架”这么狗血的事情。
……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勇气抵抗,只能默默的在心里问候了一边穆司爵先人的腿,垂着头跟他进了会议室。
“不要太过,预产期只剩两个月了。”
沈越川搓|着手说:“简安,你是不是幸运女神?站在薄言身后把好运气都带给他了。不行,你应该围着我们绕圈。”好运气嘛,每个人都得到一点才公平。
穆司爵回过头看了眼许佑宁,语气里丝毫听不出关心的意味:“他们有没有伤到你?”
穆司爵的伤口刚处理好,确实不适合开车,他也不逞强,靠边停车,和许佑宁交换了位置。
“避|孕|药”三个字,清晰而又刺目的印在药瓶上,穆司爵怎么可能不认识?
理所当然,她也不知道穆司爵的车在她家门外停了许久才开走。
“出院是迟早的事情!”许佑宁说,“可脸毁了就是永久性伤害,不能忍!”
也许是常年穿梭在各国的原因,倒时差对许佑宁来说是一件毫无难度的事情,第二天七点半的时候,生物钟准时把她唤醒。
许佑宁终于再也经受不住,脸往枕头上一埋,一滴滴眼泪沁入了枕芯。
已经是凌晨两点多,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,愈发放大了穆司爵心里的烦躁。
半个小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