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便拉上谌子心出了病房。
一间逼仄的佣人房间,地板上留着一滩血迹。
女人拼命挣扎,疼得打滚,哀嚎声声声凄惨,像尖刀刮在铁锅上……
她点燃了一只蜡烛,偶然在厨房角落里找到的,只剩下两厘米左右。
因为这是她的真实感受。
“喜欢,但更喜欢把它撕开。”
“我只能告诉你,她是自己想要走的,你应该搞清楚的,是她为什么决定要走还不让你知道。”她一脸无奈,
看来明天谌家股价大跌的事要压一压了,其实谌家自身问题很大,但这个节骨眼,他得避开一下。
她如果配合,就是帮着他给自己的二哥设局。
祁雪纯点头,“你待在这里,他见着我就不会再派人找了。”
索性她也没再继续说下去,穆司野她是清楚的,他看上去是个好好先生,非常好说话,但是她知道,他的心比钻石都要硬。
他说的那个地方不远,开车约莫两小时。
祁雪纯:……
她愣了愣,“我继续给你按,还能怎么说?”
傅延嘿嘿一笑,意味深长,“那等会儿,我们真去看电影?”
“傻瓜。”他揉她的脸,“我当然要配合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