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台员工看清她的模样，顿时神色怔然，舌头打结，“严……严小姐……”

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他不想等到明天。

祁雪纯也开始头晕，“司俊风……墙还能凿穿吗……”

这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，昨天齐茉茉还在耀武扬威不可一世，今天就已陷入了巨大的公关危机。

他的心口，比墙壁柔软不了多少。

听完白唐有理有据的分析，管家不再反驳，“你说得对，说得再对有什么用？我说了，贾小姐不是我杀的，我有不在场证明。”

“你这个助理很懂事啊，找借口自己走了。”

这人……好奇怪，是故意凹冷酷人设吗？

“我的确在走廊碰上严妍，但我没跟她说这个。”对方仍然否认。

“严姐，要不和程总商量一下吧。”朱莉建议。

严妍用勺子挖了一大勺，很满足的咽了下去。

“哦，她碰上你的时候，什么都没跟你说吗？”

白唐没深入调查过司俊风，因为司家的背景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，但现行的生意却没有问题。

冬天的雨夹带着风，冰冰凉凉，寒气入骨。

程奕鸣快步回房，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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