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尔斯借着夜色看到她的一双笑眼，唐甜甜弯着嘴角，拉住威尔斯的手。“一个瓶子。”

威尔斯进来时，陆薄言正在窗边打电话，他背对着门口，看着落地窗外，下午的阳光甚好，一点一点投射进来，被切得细细碎碎。“戴安娜在我这的戏已经演不下去了，前天她去了一个废弃的工厂，在那边待了一个小时。”这是威尔斯的手下反馈来的。

“三个月，你就能让他们信任你？”闻言，戴安娜笑了，她张开双臂扑到了威尔斯怀里。

她办公室的门只要是上班时间就都会开着，这会儿门半掩着，威尔斯进来时唐甜甜正在挂着的白大褂里找那个瓶子，瓶子太小，跟别的东西混在了一起，她分不清装在哪个口袋，于是两只手齐上阵，各自在左右口袋里专注地摸着。呃……

“你还有别的安排？”唐甜甜点了点头。

威尔斯就凭着他的能耐，一点一点壮大财力，甚至将要超越他的父亲。可是他没有对抗父亲的野心，所以在父亲涉猎的领域内，从未超越过父亲的成就。现在想想，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，她还是会威尔斯挡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