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认识？”兰总挑眉。男人好笑：“我是被人雇来杀人的，我只看钱，不认人。”

祁雪纯的眼角不禁滚落泪水。然而对方敲打得越发着急，嘴里还大声喊着什么，“……妍……”

“什么也没说。”白唐撇嘴。深夜，她端着一杯牛奶走进程申儿的卧室。

程奕鸣搂紧她，以怀中温暖给予她安慰，“白唐会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。”白唐收起笑意：“还是说一说工作吧。”

祁雪纯指了指紧挨在一起的照片，大概五六张，都是剧组的女演员。他注意到这是书桌后的椅子，纯实木边框真皮坐垫，虽然真材实料，但也太沉了一些。

现在她什么都有了，却又什么都没有了。住得太近，就怕在保姆面前穿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