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倒到床上就不再动弹了,苏简安给她解开领带和衬衣的几颗纽扣,又给他脱了鞋,拍拍他的脸问:“要洗澡吗?” 如果洛爸爸和洛妈妈出什么事,苏简安不怀疑洛小夕会做傻事。
苏亦承胸膛起伏的幅度蓦地变大,咬牙切齿的挤出三个字:“洛小夕!” “为什么要让我到公司去?”许佑宁一头雾水,“我现在做得不够好吗?”
但苏简安知道,没有应酬的时候,他总是一下班就回家,没人知道他呆在那套公寓里怎么度过傍晚又度过漫长的黑夜。 哪怕苏简安少了一根头发陆薄言都能察觉到,更别提她此刻略显怪异的表情了。
说完她就离座,低着头匆匆忙忙的走开,陆薄言目光一凛,跟上她的脚步。 如果不是过去的美好和此刻的心痛都如此真实,她甚至要怀疑自己和陆薄言的婚后相爱是一场梦。
他一进门就栽到沙发上靠着她,“老婆。”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把话推回来:“人又不是机器,需要适当的放松和运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