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震惊，“你……”

朱莉心头咯噔，他怎么会来？

程奕鸣毫无防备，打了个踉跄，差点摔倒。

“既然如此，我有权拒绝回答任何问题，”严妍也很冷静，“你们如果找到了证据，尽管把我抓到警局去。”

有人在暗中帮助严妍。

“给你一个惊喜。”符媛儿笑道。

她立即撇开眼，她不敢看小女孩，一旦看到，回忆就像刀子划拉她的心。

严妍点头，尽管如此，她还是说了一声“谢谢”。

既然是炫耀的话，她的话一定还没说完。

这种话都是她以前用来劝别人的，但现在她却这样做了。

她瞬间明白，他早已把门锁了，他在故意逗弄她。

程奕鸣皱着眉沉默。

“放心，我连程子同也不说。”符媛儿明白，她是想要继续“观察”一下程奕鸣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“你教我的，我们要恨，还是爱，都得明明白白，不是吗？”

“车上的人有事，”她回到车前，“我们自己推吧。”

严妍点头，她当然会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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