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她,能让他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,能让他的抵抗力瞬间消失无踪。
苏简安接过李医生递过来的几张单子,叫洛小夕一起下楼,转身却发现陆薄言站在门口,她一愣,看向洛小夕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5楼的一个房间。
她接通电话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那跟你结婚我赚到了啊。”
他还穿着白天工作时穿的衬衫西裤,脸色冷沉沉的,她莫名的感到不安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呆在门口干嘛?”
她指了指抱着手蹲在地上的女孩:“她的手怎么了?”
他不容置喙的扣住她的后脑勺,再度用力地吻上她的唇。
她故作底气十足的昂首挺胸:“那只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……有点特殊。”
“这种情况的确罕见,是她少女的时候不懂得注意造成的。”女医生在一张便签上刷刷刷的写下一行字,“找中医调理吧,这位是A市资格最老最好的老中医,等她生理期过去了,预约一下带她去号个脉,调理个半年就不会这样子了。”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“无所谓。”
陆薄言攥住苏简安的手把她拖回来:“叫什么医生,我没病。”
会吃醋,至少能说明她在陆薄言的心里还是占了一席之地的。(未完待续)
“你……”想质问他为什么在她的房间,突然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,于是机智的改了口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(未完待续)
却没有马上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