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等陆薄言十几年来,固执的等待。
她表面上笑嘻嘻,实际上苦哈哈的追求了苏亦承十几年,看不到任何希望,像孤船在茫茫夜色里漂流,但突然之间,云开月落,阳光乍现,全世界一片明亮。
但他完全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,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就报告给苏亦承。
苏简安想到明天就不能这样抱着陆薄言睡了,怕吃亏似的突然抱紧陆薄言,恨不得整个人贴到他怀里去一样,折腾了一小会,她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。
苏亦承收好钥匙:“我不想以后来还要敲门。”
现在想想,当时的自以为是简直幼稚得可笑。
许久没有碰方向盘了,居然手生得很,而且开着开着,她居然又怀念起坐在副驾座或者和陆薄言一起在后座的日子。
大概还需要很多,因为他尚还看不见满足的苗头。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这一次心里已经没有了震惊和意外,只有一种奇妙的柔|软。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
……
就在这时,球场餐厅的服务员送来早餐,苏简安拿过一只奶皇包咬了一口,一时间愁眉不展。
“要你管我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打定了主意不理陆薄言,却又忍不住抬起头来,“你昨天没吃饭是不是?”
他的声音已经沉了几分:“躺好,盖好被子。”
那他下楼来干嘛?不可能是知道她来了吧?
苏亦承想了想,觉得治嘴硬最好的方法,就是用嘴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