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“咳”了声,解释道:“少夫人,我怕出事,路上联系了少爷。”
她似乎是听到了,整个人往被子里缩,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“杂音”。
陆薄言上下打量了她一圈,如果他打球时她也在旁边的话,不管她穿成什么样,对他来说都是兴奋剂。
此刻洛小夕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,她调慢了速度,但说起话来还是有些喘,听在男人耳里,像极了某些时刻发出的暧昧声响,苏亦承捏紧了手机:“洛小夕,你故意的?”
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,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,但有些习惯,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,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。
“好了。”苏简安不忍心再听下去,“不要再说了。”
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,似乎也不讨厌。
她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,想想却还是径直下了楼,徐伯迎上来说:“少夫人,午餐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“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这里的东西,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。”
苏简安小怪兽一样傲然扬了扬下巴:“他们怎么想才不关我事呢!”
和他相处这么久,苏简安已经摸到一点规律了,生气时他就会连名带姓的叫她。
不是说演恩爱演得很累吗?
司机早就把车开过来等陆薄言了,陆薄言一下飞机就上了车,直奔田安花园。
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
他难得配合地尝了尝:“刚好。”
为了苏简安,他用她的前途作为威胁,警告她远离苏洪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