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脸色发白，但他没能说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
严妍一听，气得没法再继续装睡了。

餐厅里好几个人，就他一个人理会傅云。

李婶撇嘴：“你是朵朵的妈妈，面子大，你自己跟程总说去吧。”

别拿“她很高兴”之类的话敷衍了，符媛儿不瞎，能看出她非但不高兴，还心事重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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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找人去买过，但对方不肯卖，不过我想你出面的话，他应该会点头。”

“什么人让你播放这个？”严妍问。

“把话说明白再走。”他低声喝令。

“服务员，那款眼镜给我。”忽然，一个耳熟的女声响起。

“……啧啧，这该不是老相好找来了吧？”

好了，她的话说完了，转身离去。

“伤口很疼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好……”

严妍无从反驳，难道她要说，是程奕鸣对她那样……

也许它和梦里的小男孩长得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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