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灵机一动：“本来我还想躲着于辉，现在看来不用了。”

“什么东西？”

“你来找谁？”他答非所问。

“你现在打算怎么办？”她问。

缓过来的鱼儿欣喜的在鱼塘里游来游去，一会儿钻这一会儿又钻那儿。

说完他立即意识到自己没控制好情绪，连忙压低声音：“对不起，严小姐，我不是针对你，但我仍然坚持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程家人做的。”

不等程奕鸣有什么反应，她已将一杯酒喝完了。

窗外还是一片漆黑，书房里透出灯光，睡得太早就是这点不好，半夜里会醒过来。

他给出承诺了。

“我觉得你见了我，跟见了仇人的态度差不多。”他流露出不满。

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喊着：完了完了，完了……

这两个月来，他知道自己心里想要什么，他想要颜雪薇。可是他又低不下头来，他频繁的和那些女人传绯闻，他幼稚的以为颜雪薇吃醋了会来找他。

他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支笔，递给她，“你在底单上签个字。”

“什么试探？”

露茜一看标题，瞬间愣了，“符老大，我……太佩服你了。”

“可笑！”于翎飞冷冷看着她，“你觉得这种证明公平吗，你明明是两个人！”

艾梅柏·希尔德换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