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还是忍不住问陆薄言:“韩若曦跳槽是怎么回事?” 唐玉兰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昨天我都睡着好久了,她突然又是按门铃又是给我打电话,我出来一看,吓了一跳,才不到一个月不见,她瘦了一大圈,脸上没有一点血色。要不是我问得急,她估计还不愿意告诉我全部的真相。”
好汉不吃眼前亏! 苏简安赶到市局,已经迟到了整整30分钟,但不同于以往,居然没有人故作暧|昧的开她玩笑。
唐玉兰端着热好的汤进来,就看见陆薄言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。 苏亦承很欣慰苏简安终于察觉了,问:“你打算怎么办?我不可能让你胡闹了,薄言要是知道,肯定会来把你接回去,我不能拦着。”
“你很反常。”陆薄言说。 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
还有今天早上莫名的不安,是因为生理期没有准时到来。 也有人说,陆薄言是用了特殊手段打通了关节,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员工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