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见到严妍，神色丝毫不为所动，“谁来也没用，我还是那句话，那个人我不认识。”

手术时间很长。

跟他无关的

“前所未有的手术？”路医生扯下口罩，“我就清理了一个后脑勺的流血，怎么就叫前所未有了？”

“她有病你不知道吗，脑袋受损的后遗症。”

司妈脸色微变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问道：“司俊风在哪里？”

“祁雪川，你搞什么！”她怒声质问。

“五分钟。”

谌子心没有血色的脸更加发白，“祁姐，能被抢走，只能说明他不属于自己。”

关灯。

“你的工作我也不懂……”

程申儿垂头想了想，“等她醒过来，想怎么办，就怎么办吧。”

到这样的时候了，他也还在为她考虑。

“祁雪川跟程申儿走得很近。”司俊风忽然说。

“可我没时间试探了，”他说，“司俊风让腾一连夜送我回C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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