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打开灯,接过陆薄言递来药片和温开水。
碰上苏简安,不止是习惯,他的理智也要崩盘。
“我可不敢。小夕上次碰到的事情你忘了啊?要是你也碰到那种人渣怎么办?”江少恺把车钥匙交给代驾,打开后座的车门,“要么我送你回去,要么你打电话让陆薄言来接你。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去的。”
他有话想说,但那些话和洛小夕刚才那番话比起来,太苍白无力。
又玩了一个小时,苏简安已经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了,唐玉兰怂恿她:“简安,要不你来坐庄?”
她收好手机:“我告诉过你,我结婚了。”
苏简安挣了挣:“薄言?”
早知道陆薄言和台长这么熟的话,她就不要守着电视看了,分分钟跑演播厅来啊!
她端详了一下:“不错嘛,眼睫毛长得跟我有的一拼了。”
靠,赤果果的诠释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啊!(未完待续)
茶馆是镇上的老镇民开的,山泉水泡开自家种植的茶叶,虽比不上市面上那些动辄上千一两的名茶,但喝起来别有一种甘醇芳香。
江少恺迟疑了一下,还是问:“简安,你是不是有事?”
所幸,乌篷船排水的哗哗声唤醒了洛小夕。
他狠狠的把香烟掼到地上,一脚踩灭了,“陆薄言,十四年前我能把你们母子逼得走投无路,只剩下死路一条,十四年后我也能!”
苏亦承沉默了好一会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催促她:“不早了,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