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然而，她的眼波却没什么温度。

“你会让程子同有机可乘，林总的投资将会出现一个重大的竞争者。”助理抹汗，急忙将功补过，“但符家做得还像公平公正的样子，打算用招标的方式选合作商。明天晚上，符家会在万虹酒店举行招标晚宴。”

“它难道不是生活在海里吗？”严妍被她的反问问得有点懵，“它虽然没被送上人类餐桌，但你不能说它不是海鲜吧。”她一边说一边将酒往桌脚放，桌上只留了两三瓶。

但原因是什么呢？程子同冷笑：“谁先生下孩子，得到太奶奶手中百分之五的程家股份，太奶奶还没忘记这个约定？”

“这么巧……”季森卓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。“不用，我在这里。”这时，符媛儿从旁边的大树后面转了出来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程子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他说“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