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,才会出现幻觉。
“祁雪纯,”程申儿坦坦荡荡的走过来,“我可以和你谈谈吗?”
宫警官看了一眼数据,疑惑皱眉:“他没供房也没供车,怎么会有这么大额的消费。”
安抚好司云,他才转头来跟司俊风寒暄几句,接着目光落在祁雪纯身上。
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跑进小会客室,保姆惊慌失措,脸上毫无血色。
“杨婶,你别忙了,”他微微睁开眼,“你今天也伤得不轻,早点休息吧。”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,熟悉的字体,简短的语言风格,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“我不管你找谁,谁都没空搭理你。”阿斯明明白白下逐客令,“有事你就报警,我给你做笔录,没事请转身出大门不送谢谢!”
“……他什么也没说,但我看到给他打电话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,坐下。
然而,十分钟,二十分钟……程申儿迟迟不见踪影。
还是看家具比较合适。
祁雪纯“……
“警官,你说话要负责任,”蒋文一脸怒气,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,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,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!”
但是呢,姨奶奶又说了,必须要等到今年司云的生日,才会让律师过来,将正式的继承文件交给司云签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