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看着简安长大一样,他竟然也是看着洛小夕一年一年的长大的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把要逃走的人拉回来禁锢住:“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他才不会扇巴掌什么的,这是苏简安告诉她的,人能因为外力而直接伤及大脑的部位,除了后脑勺就是太阳穴,今天晚上她不止要把这个男人打趴了,还要把他打倒脑残。
陆薄言六点多下班回到家,鱼汤和荤素搭配的两道菜在桌子上腾腾冒着热气,一看就知道是苏简安做出来的,苏简安却不见人影。
匆忙滑下床趿上拖鞋跑下楼,只有徐伯和刘婶几个佣人在忙碌,哪里见陆薄言的影子?
“只是说她回国出席公司周年庆的事情。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想什么了?”
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,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:“妈,怎么了?”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
洛小夕问过她为什么不去医院风风光光的当个外科医生,偏偏选择和尸体打交道,她现在可以回答了:她喜欢这个团队里每一个可爱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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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挟持的时候,她是不是也在心里这样叫过他的名字?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从离开蔡经理的办公室开始她就在想,是回家呢,还是上去找陆薄言呢?
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终于松开苏简安,这时苏亦承也走了过来。
现在她不单是体力恢复了,连胃口也恢复了,想了想说:“什么都想吃,你决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