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起来,手指抚上他的唇:“你和张玫跳华尔兹不也跳得那么和谐吗?别告诉我你们没上过床。”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“前天晚上,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?”
她微笑着回过身,朝着陆薄言做了一个鬼脸,而后飞速走向大门口。
陆薄言捏了一个刘婶送来的蜜饯:“张嘴。”
接着就看到了新闻图片。
“……”
这个理由,够充足了吧?至于真正的理由……似乎没必要告诉陆薄言,她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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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,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,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。
“我上大学后,他就把这些交给我了。秘书帮他挑的他老是不满意,自己又没时间出来。”苏简安算了算,“我帮他买了六七年了。”
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
苏简安如遭雷击,猛地转过头,果然陆薄言,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……
她希望当自己站在他身边时,他们势均力敌,不让任何人怀疑他挑妻子的眼光。
真的是,特别的下贱。
右手找到她裙子的拉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