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,没一个大人听到上来看她,最后是陆薄言推开了门。
车子造价昂贵,驾驶体验自然也是一流的,在这样安静的深夜里开着车厢内都没有一点杂音,安静到陆薄言连后座上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都听得见。
在苏简安要拐进入门走廊时,手毫无预兆的被人从后面攥住,她挣扎,下一秒就被按到了墙上。
“赵先生,你从事哪个行业的?”
至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把手交给陆薄言跟着他走,什么时候开始笃信遇险时陆薄言会来救她,苏简安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
苏简安哭笑不得,她知道陆薄言是什么状态了将醉未醉,自控力失去一半,正好让他像任性的小孩一样为所欲为。
“薄言,简安。”唐玉兰朝着夫妻两招招手,“快过来,拍卖会要开始了。”
陆薄言突然后悔带她来了。
“然后?合作方可能会觉得我很没有诚意,放弃和陆氏合作。陆氏会损失好几个亿的利润。”
她的目光里有几分怯意,陆薄言以为她在想昨天的事情,目光微微沉下去:“我睡书房,你不用担心。”
她取过毛巾,自然而然的给陆薄言擦起了汗。
真的是,特别的下贱。
苏简安知道沈越川是陆薄言的特助,那么陆薄言的事情,他大多数都是知道的吧?
苏媛媛脸色一白,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苏简安。
所谓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就是这种感觉了,更要命的是,右手的手肘处在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