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垂眸，神色中闪过一丝犹豫。

忽听一个女人提到了程奕鸣的名字，严妍不自觉多留了一分心眼。

助理就要做助理分内的事情。

两人收回目光，互相看着彼此，都有很多话想说，但不知从哪里开始。

他环视四周，才发现浴室里传出了哗哗的淋浴声。

符媛儿的第一反应是推开于辉。

严妍问道：“合同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他也不说话，就那么站在门口。

严妍觉得莫名其妙，他身边的女人跟走马观灯似的，怎么有脸要求她连男人都不能提！

程奕鸣这是要让她留下吗。

“导演，不知道你想怎么跟我沟通？”程奕鸣双臂叠抱，踱步上前。

“你轻车熟路啊，没少偷听你爸说话吧。”符媛儿讥嘲道。

“他们经常幽会？”符媛儿好奇。

“做了什么噩梦？”他问。

严妍摇头，她没说。

她脑中的好奇因子立即作祟，赶紧躲回墙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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